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烈祖秦康惠王赵德芳 宋太祖第四子
天祖英国公赵惟宪 宋仁宗堂兄,宋太祖之孙
曾祖华阴侯赵世将 宋太祖曾孙,宋英宗堂弟
祖父庆国公赵令譮 宋太祖五世孙,宋徽宗族弟
父亲秀安僖王赵子偁 宋太祖六世孙,宋高宗同族兄弟
嗣父宋高宗赵构
成穆皇后郭氏 (1126年-1156年),乃追封,去世时孝宗尚未登基,孝宗子女皆其所出
成恭皇后夏氏 (?-1167年),1163年-1167年在位
成肃皇后谢氏 (1132年-1203年),太皇太后。
蔡贵妃 初入宫为红霞帔,封和义郡夫人,晋婉容。
李贤妃 初入宫为典字,转通义郡夫人,晋婕妤。淳熙十年卒,追赠贤妃。
长子:庄文太子赵愭 (1144年-1167年)
次子:魏惠宪王赵恺 (1146年-1180年)
三子:宋光宗赵惇 (1147年-1200年)孝宗诸子中唯一一位死于孝宗之后的。
四子:邵悼肃王赵恪
长女:嘉国公主
次女 出生五个月夭折,未及册封。
过美人关得皇位
赵眘被养在宫中将近20年,却一直未被确定太子的名分。直到韦太后死去,高宗使出了最后一招,给两位准继承人每人送去美女10名,过了一阵又把她们召回。经过检查,发现给赵琢的那10个都已经不是处女,而给赵眘的那10 个依旧都是完璧(赵眘是听从了史浩的意见,孝宗即位,史浩任参知政事)。于是,最终赵眘确立了皇太子地位。
孝宗登真如寺钟楼
佛宇挂钟的合,多是空的,大概是想声音能够清彻。孝宗小的时候,偶然来到郡城内外真如寺秀州,登上钟楼游戏,而和尚们先用苇藤覆盖空处,错踩在上面,于是掉了下来。旁观的人,慌乱无措,赶快去看的,孝宗却 坐着,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这与那些史书所载太祖皇帝年轻时人马都掉落在汴城楼上 一样。
总评
宋孝宗在位期间,政治清明、社会稳定、经济繁荣、文化昌盛,史称为“卓然为南渡诸帝之称首”。宋孝宗是南宋名副其实的中兴之主。
历史评价
宋高宗以对国家大公无私的胸怀,选择了宋太祖的后代立为太子,这样才得到了孝宗的贤才,他英明坚毅,卓然超群,可立为宋室南渡后各位皇帝之首,可以说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孝宗刚登上皇位的时候,决心挥师北伐收复失地,可是在符离不幸偶然失败,再次违逆高宗的命令,不轻易出兵。与此同时,又适逢金世宗即位为金主,金国太平安宁,没有间隙可乘。然而能把对金国的“奏表”改称“书信”,把对金国称臣改为称侄,削减了每年奉送给金国的钱财,确定了与邻国的友好关系,金人轻视宋人的思想,至此也就渐渐不同于以前了。所以金世宗每每告诫大臣们蓄积钱谷,认真加强边防,一定要说“:我担心宋人的和议,最终靠不住。”大概也是害怕孝宗皇帝将有收复国土的作为。上天厌恶南北以兵相交,想让老百姓休养生息,所以孝宗皇帝用武力恢复故疆的意愿没有达到就终止了。
然而自古以来人君起自外藩,入继大统,登上皇位,而能尽宫廷之孝,没有像孝宗皇帝这样的。这期间父子和悦欢喜,同享高寿,也没有达到这样的程度。坚持服丧三年,又能够拒绝大臣的请求而努力地身体力行。宋朝皇帝的庙号,像仁宗的“仁”,孝宗的“孝”,都当之无愧。
其他评价
为人节俭
他以身作则崇尚节俭,史称宋孝宗“性恭俭”,就是恭谨俭约的意思,宋高宗称赞他“勤俭过于古帝王”。宋孝宗即位之初,就不肯用乐。他日常生活的花费很少,常穿旧衣服,不大兴土木。平时也很少赏赐大臣,宫中的收入多年都没有动用,以至于内库穿钱币的绳索都腐烂了。宋孝宗认为“我其他没有太大的作为,只是能够节俭。”他经常告诉身边的士大夫:“士大夫是风俗的表率,应该修养自己的德行,以教化风俗。”
有作为的皇帝
宋孝宗是一个比较有作为的皇帝。后人说,高宗朝有恢复之臣,无恢复之君。孝宗朝有恢复之君,而无恢复之臣。孝宗不愧是太祖的后人,一反高宗时卑躬屈膝的投降路线,一心想恢复中原,他的这种积极进取,蓬勃向上的精神是值得称道的。秦桧为相十余年,将朝中的主战派,迫害,打压殆尽。所以孝宗帅不过张浚这样志大才疏之辈,将不过李显忠,邹宏渊。手下只有一个虞允文可堪大用。还要和主和派斗争,特别是孝宗当了27年皇帝,前25年高宗一直健康的活着,一直影响着他。高宗坚决反对主战,甚至对孝宗说,等我百年之后,你再为之。以孝顺著称的孝宗不可能一点都不听。孝宗为人勤政,节俭,孝宗朝是南宋国力最强的时候。可惜孝宗碰上了小尧舜金世宗这样的明君,金国虽然对宋采取守势,但没有内乱。宋和金此时属于绝对的均势,平衡没有被打破。所以都无法消灭对方。得民心者得天下,在南宋王朝由破落走向恢复,由消沉走向振兴的时代,他致力于改变南宋以来文恬武嬉、偏安一隅的现状,给岌岌可危的南宋王朝带来了一丝蓬勃希望,不仅使得南宋累积起一定的军事力量和物质力量抵御金朝的侵扰,也为南宋后期的抗蒙斗争奠定了物质基础。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