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早期经历
余玠幼时家贫,在白鹿洞书院和太学上舍读书,因与茶馆老人发生口角,不慎失手推茶翁致死,脱身出逃襄淮,作长短句一首,投入淮东制置使赵葵幕下。赵葵赞其心怀壮志,把他收留在军中任事。不久即以功补进入副尉,又擢升作监主薄。宋端平三年(1236年)2月,蒙古军侵入蕲、黄、广。余玠应蕲州守臣征召,协助组织军民守城,配合南宋援兵击退蒙古军。宋嘉熙元年(1237年)10月,余玠在赵葵领导下率部应援安丰军杜皋,击溃蒙古军,使淮右得以保全。次年,朝廷论功行赏,余玠进官三秩,被任命为知招信军兼淮东制置司参议官,进工部郎官。
盱眙退敌
宋嘉熙二年(1238年)9月,蒙古大帅察罕进攻滁州。余玠率精兵应援,大获全胜。宋嘉熙四年(1240年)9月被提升为淮东提点刑狱兼知淮安州,主持濠州以东、淮河南北一带防务。宋淳祐元年(1241年)秋,蒙古军察罕出兵安徽寿县,余玠率舟师进击察罕军,激战40余天,使蒙古军溃退。凭军功拜大理少卿,升淮东制置副使。
防蜀之战
宋淳祐三年(蒙古乃马真皇后称制二年,1243年),至宝祐元年(蒙古蒙哥汗三年,1253年),在蒙宋战争中,蜀帅余玠以山城防御抗击蒙古军进攻的作战。
宋淳祐元年十一月,蒙古窝阔台汗病死,内部纷争汗位,无暇全面部署对南宋大规模战争,南宋王朝得以暂时休整和调整防御部署。宋理宗赵昀命在淮东屡立战功的的余玠为兵部侍郎、四川制置使兼知重庆府,负责四川防务。余玠赴任后,革除弊政,实行轻徭薄赋、整顿军纪、除暴奖贤、广纳贤良、聚小屯为大屯等政策。采纳播州人冉氏兄弟建策,采取依山制骑、以点控面的方略,先后筑青居、大获、钓鱼、云顶(今四川南充南、苍溪东南、合川东、金堂南)等10余城,并迁郡治于山城。又调整兵力部署,移金州(今陕西安康)戍军于大获;移沔州(今陕西略阳)戍军于青居;移兴元(今陕西汉中)戍军于合州(今合川东钓鱼城),共同防守内水(今涪江、嘉陵江、渠江);移利州戍军于云顶,以备外水(即岷江、沱江)。诸城依山为垒,据险设防,屯兵储粮,训练士卒,经数年建设,逐步建成以重庆为中心,以堡寨控扼江河、要隘的纵深梯次防御体系,边防稍安。六年(蒙古贵由元年),蒙古分兵四道入蜀,余玠继多次战胜蒙古军进攻之后,依靠新建立的山城防御体系,又打退了蒙古军的进攻。宋淳祐十年(蒙古海迷失皇后二年),余玠调集四川各路精锐,誓师北伐。以一部兵向陇蜀边界出击;自率主力,取金牛道向汉中(今属陕西)进发,三战连捷。次年四月,余玠率军号10万进占汉中西之中梁山,潜军烧毁汉中至大散关(今陕西宝鸡西南)栈道后,率军围汉中数重,昼夜急攻。蒙古军修复栈道,各路援军会至。余玠久攻不克,兵老师钝,只好撤军。宋淳祐十二年(蒙古蒙哥汗二年),余玠率军击退进攻嘉定(今四川乐山)的蒙古军,四川抗蒙形势日益好转。
抗蒙战争
余玠在四川,开屯田以备军粮,整顿财赋,申明赏罚。修筑山城和抗蒙有功将士,都得到奖掖。违法的将官,受到惩处。利州都统制王夔凶残跋扈,号称“王夜叉”,不听余玠调度,到处劫掠。余玠依军法斩王夔。经过余玠的整顿,四川驻军声势大振。蒙古军多次自西蜀来侵扰,都被宋军打退。
余玠守蜀有功,宋淳佑八年(1248年)被任为兵部尚书,拜资政殿学士,仍驻四川。宋淳祐九年(1249年)又任右丞相兼枢密使。宋淳佑十二年(1252年),蒙古汪德臣(汪世显子,汪世显已死)部侵掠成都,围攻嘉定。余玠率部将力战,再次打退蒙古军。余玠抗战获胜,谢方叔却设法迫害余玠。
服毒自杀
宋宝祐元年(1253年),因与统制姚世安不和,姚世安以宰相谢方叔为援,谢方叔和参知政事徐清叟等向宋理宗诬告,攻击余玠独掌大权,却不知事君之礼。宋理宗听信谗言,召其还朝。余玠知有变故,愤懑成疾。同年7月,余玠在四川被迫服毒自杀。
余玠死后,宋理宗辍朝,特赠五官。次年,朝廷权奸削去余生前职务并迫害家属和亲信。余玠部下王惟忠,也被诬告潜通蒙古,处死。
后世纪念
余玠薨于重庆。其子余如孙奉旨扶公之柩,安葬于溧阳荆山之原。后来,故乡人民纪念他,为其造衣冠冢,墓址在今太平山风景区横江(岗)山下青蒿村余公林。东边是沧浪书院景区,西边是梅川的源头。为了纪念英雄余玠,当时广济县用余姓作为地名,余川,余蒷由此命名。蜀人得知余玠抱恨而死,又兴建“余玠遗爱碑”及“余公祠”。在其故乡修水县,将余玠列为宋元八贤之一,入“八贤祠”。
人物遗迹
2010年5月,南宋抗蒙山城体系缔造者余玠(即南宋抗蒙最高军事长官)的帅府所在地在重庆渝中区被发现。位于渝中区望龙门街道的巴县衙门,后该地下考古现场开始发掘。该处小地名叫老鼓楼,按照考古学惯例,这个遗址被命名为老鼓楼遗址。至此,抗蒙山城体系已经完全清楚:核心级的指挥部就是如今发现的老鼓楼衙署;次级为钓鱼城、白帝城、泸州神臂城等;三级有南充苦竹隘等;四级如渝北多功城等。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