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最能反映司马承祯道教思想的代表作为《坐忘论》和《天隐子》以及《服气精义论》等。《坐忘论》是讲道教修炼方法的,但涉及许多理论课题,反映了当时道教的理论水平。《坐忘论》集中讲了坐忘收心、主静去欲等道教关于生命修炼的问题,其中内容多涉及生命哲学的理论课题,体现了道教生命哲学那种强烈的实证性和可操作性。全书分为“敬信一”、“断缘二”、“收心三”、“简事四”、“真观五”、“泰定六”、“得道七”等七部分,也就是生命修炼的七个层次、七个步骤,集中讲了坐忘收心、主静去欲的问题。
《天隐子》曰:“《易》有渐卦,道有渐门。人之修真达性,不能顿悟,必须渐而进之,安而行之,故设渐门,观我所入,则道可见矣”。在“渐”这一思想的统帅之下,司马承祯提出了修炼的5个途径,即斋戒、安处、存想、坐忘、神解,谓之“五门”。在炼养方面,司马承祯倡行以渐法入道。他认为修性练功,可以通过循序渐进的方法进行,以臻于大悟之境。他的这一思想,在《天隐子》中有着充分的体现,而且亦和唯物辩证法之中的质量互变规律是一致的。
《服气精义论》记录了“服真五牙法”、“太清行气符”、“服六戊气法”、“服三五七九气法”、“养五藏五行气法”、“服气疗病”等功法,探讨了服气养生与治病等有关人类自身生命的问题,可以说进一步显现了其生命哲学的可操作性。
司马承祯认为人的天赋中就有神仙的素质,只要“遂我自然”、“修我虚气”,就能修道成仙。他将修仙的过程分为“五渐门”,即斋戒(浴身洁心)、安处(深居静室)、存想(收心复性)、坐忘(遗形忘我)、神解(万法通神),称“神仙之道,五归一门”。将修道分为“七阶次”,即敬信、断缘、收心、简事、真观、泰定、得道。此“五渐门”、“七阶次”,他认为又可以概括为“简缘”、“无欲”、“静,心”三戒。只需勤修“三戒”,就能达到“与道冥一,万虑皆遗”的仙真境界。他的思想对北宋理学的“主静去欲”理论的形成有一定的影响。
玄宗开元元年(713)来南岳衡山,先是住九真观附近白云庵修炼,后来又在祝融峰顶建息庵,法从者甚众。武则天闻其名,召至京都,亲降手敕,赞美他道行高超。睿宗景云二年(711)召入宫中,询问阴阳术数与理国之事,他回答阴阳术数为“异端”,理国应当以“无为”为本,颇合帝意,赐以宝琴及霞纹帔。后至南岳,结庵九真观北。张九龄屡谒之。
开元九年(721),玄宗亲派其弟承祎迎入宫,命校正《道德经》,深加礼待,呼为“道兄”。
开元十五年(727),又召入宫,请他在王屋山自选佳地,建造阳台观以供居住,并按照他的意愿,在五岳各建真君祠一所。善书篆、隶,自为一体,号“金剪刀书”。玄宗命他以三种字体书写《老子道德经》,刊正句文,刻为石经。羽化后,追赠银青光禄大夫,谥称“贞一先生”。诏以其南岳旧居为降真观,命弟子薛季昌主其观。复命衡州铸铜钟一口赐观中,重四千斤。他创造出一套道家修真的理论和“五渐门”、“七阶次”等一系列修真法则,著有《修真秘旨》、《上清含象剑鉴图》、《坐忘录》、《天隐子》、《服气精义论》、《采服松叶法》等近20种,收入《四库全书·道藏》内。
唐人崔尚《唐天台山新桐柏观颂并序》称司马 承祯为“晋宣帝弟太常馗之后裔”。司马承祯自少笃学好道,无心仕宦之途。师事嵩山道士潘师正,得受上清经法及符箓、导引、服饵诸术。后来遍游天下名山,隐居在天台山玉霄峰,自号“天台白云子”。与陈子昂、卢藏用、宋之问、王适、毕构、李白、孟浩然、王维、贺知章为“仙宗十友”。武则天闻其名,召至京都,亲降手敕,赞美他道行高操。唐睿宗景云二年(711)召入宫中,询问阴阳术数与理国之事,他回答阴阳术数为“异端”,理国应当以“无为”为本。颇合帝意,赐以宝琴及霞纹帔。唐玄宗开元九年(721),派遣使者迎入宫,亲受法篆,成为道士皇帝。开元十五年(727),又召入宫,请他在王屋山自选佳地,建造阳台观以供居住。并按照他的意愿,在五岳各建真君祠一所。他善书篆、隶,自为一一体,号“金剪刀书”。玄宗命他以三种字体书写《老子道德经》,刊正文匍,刻为石经。羽化后,追赠银青光禄大夫,谥称“贞一先生”。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