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宇文虚中(1079~1146),南宋爱国的政治家、词人。先世河南人,于唐末入蜀。成都广都(今成都双流)人。由于秦桧告密,被金国发现是南宋的卧底,后全家惨遭金熙宗杀害。宇文虚中工诗文,《金史》《宋史》俱称其有文集行世,今已轶,金国赵秉文称“本朝百余年间以文章见称者,皇统间宇文公、大定间无可蔡公、明昌间则党公(怀英)。”
宇文虚中卒后32年,宋廷以虚中忠死,赠开府仪同三司,谥肃愍,赐庙仁勇,又以其族人宇文绍节为后代。开禧九年(金章宗泰和五年,1205年),即虚中卒后59年,加赠少保,赐其子师瑗宝谟阁待制,赐姓赵氏。工诗文,《金史》《宋史》俱称其有文集行世,今早佚,金人赵秉文称“本朝百余年间以文章见称者,皇统间宇文公、大定间无可蔡公、明昌间则党公(怀英)。”,与吴激齐名,今存诗50余首,《宋代蜀文辑存》录长文短简十二篇。
宋徽宗大观三年(1109)进士及第,历官州县,政和五年(1115)入为起居舍人、国史院编修官,官至资政殿大学士。历仕徽宗、钦宗、高宗三朝。南宋时任黄门侍郎。高宗建炎二年(1128)毅然应诏使金,被软禁。获释后仕金与礼部尚书、翰林学士韩昉具掌词命,天眷间(1138~1140),累官翰林学士、知制诰,兼太常卿,封河南郡国公;以书《太祖睿德神功碑》,进阶为金紫光禄大夫。皇统二年(1142)金移文南宋、索其家属北迁。皇统四年(宋绍兴十四年,1144年)虚中仕为翰林学士承旨,加特进,迁礼部尚书,承旨如故,皇统六年(宋绍兴十六年,1146年),虚中以所据位柄暗中联络中原东北豪杰义勇举事复宋,事泄被杀,全家老幼百口同日遇害。宋孝宗淳熙六年(金世宗大定十九年,1179年),即虚中卒后三十二年,宋廷以虚中忠死,赠开府仪同三司,谥肃愍,赐庙仁勇,且为置后,宋宁宗开禧九年(金章宗泰和五年,1205年),即虚中卒后五十九年,加赠少保,赐其子师瑗宝谟阁待制,赐姓赵氏。
宇文虚中工诗文,《金史》《宋史》俱称其有文集行世,今已轶,金国赵秉文称“本朝百余年间以文章见称者,皇统间宇文公、大定间无可蔡公、明昌间则党公(怀英)。”
宣和年间,承平日久,童贯等人又开边生事,宇文虚中深知宋朝将有纳侮自焚自祸,上书建策,“皆不报”。
金军第一次侵汴,宇文虚中殚精竭虑,出谋划策,亲入金营与金酋周旋,最终金军退走。事后,宋朝言官弹劾他议和误国,被贬放青州,又窜韶州。
高宗建炎二年(1128)赵构寻求出使金国使者,宇文虚中毅然应诏使金,被软禁。转年,由于宋金之间关系略有松动,金人放宋使回江南,宇文虚中言道:“二帝未归,我不能回去。”独留虎狼之国。由于宇文虚中仪表堂堂,文采卓然,金人爱其才艺,“加以官爵,(宇文虚中)即受之”,使得后来的宋使洪皓等人很鄙视他,实际上宇文虚中心中怀有更大的抱负,忍辱负重,以成将来大事。他在金朝,每每派人持密信告以金国虚实,金人每次南侵,他也想方设法予以阻劝,真正是身在金营心在宋。可恨的是,秦桧奸邪,为报答金兀术在宋金和议中要宋朝保证不能轻易废掉宰相(主和的秦桧本人),他便把宇文虚中为宋朝内探的实情告予金国。更有甚者,秦桧为金人出主谋,尽迁宇文虚中家属于金国。宇文虚中得讯,密奏高宗说,若金人索取我家属,请告知他们我的家属早已在靖康乱中失散。不料,高宗赵构不仅不保护这个功臣,反而亲自下诏派中使前往时在闽中的宇文虚中一家,一个不留,全部派人监视着送往金国。金熙宗皇统六年(公元1146年),被高宗、秦桧出卖的宇文虚中被金朝杀害,全家百余口也遭屠戮。《金史》称宇文虚中因恃才轻肆被女真贵族以文字案致死,《宋史》也大概如此说,估计皆是陋儒文人认为宇文虚中政治“失节”,才一致对他没好感。其时,清人袁枚在《随园随笔》摘选散佚的宋人施德操笔记,发现有这样一条惊人的记载:“绍兴十五年(1145年)(十六年?),(宇文虚中)谋挟渊圣(宋钦宗)南归,为人告变。(宇文)虚中急发兵直至金主(金熙宗)帐下,金主几不能脱,事不成而诛。”盖世胆魄,是在可歌可泣!而这些记载,均被金宋元的腐儒和文臣“选择性遗忘”,清朝御用奴才更会删去这样的记载,青史浩瀚,英魂埋没,只留下如下的讥讽字句:“(宇文虚中)即受其(金国)命,为之定官制,草赦文,享富贵”,殊不知大英雄早有诗言:“人生一死浑闲事,裂眦穿胸不汝忘”。一个如此怀有家国深情的人,一个如此笑看死亡的人,又怎可能是贪生怕死、追求富贵荣华的宵小!
宇文虚中的诗歌创作可以分为前后两期。写于两宋时的作品存留不多,诗较平谈,主要抒发个人的羁旅闲愁。入金被囚期间诗风一变,每多感愤之辞,如《在金日作三首》其一:“满腹诗书漫古今,频年流落易伤心。南冠终日囚军府,北雁何时到上林?开口摧颓空抱朴,胁肩奔走尚腰金。莫邪利剑今安在,不斩□邪恨最深!”其他一些诗,如《上乌林天使》、《春日》、《己酉岁书怀》、《过居庸关》、《安定道中》等,或批评金人背盟,或写出塞、思乡之情,都较有内容和感情,与逃禅之类写消沉之思的作品形成鲜明的对照。
宇文虚中不以词名家,今存〔迎春乐〕《立春》、〔念奴娇〕两首,均写故国之思。
宇文虚中与吴激齐名,诗集不传,今存诗50余首,收入《中州集》和《全金诗》。词入唐圭璋《全金元词》。 《宋代蜀文辑存》录长文短简十二篇。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