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唐朝陇西( 今甘肃东南部 ) 人, 小说家,与李复言、李公佐合称『陇西三李』。
大约公元八世纪末至九世纪初在世。正史无传记, 其他文献中也不见载行状, 故具体生卒时间及字、号、别称不详; 家世及生平事迹不可考。然其所作传奇小说《柳毅传》,久传不朽, 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具有不可磨灭的地位。他的作品仅存《柳毅传》和《柳参军传》两篇。后人只有借助这两篇佳作, 才得以窥知其思想境界及突出的文学成就。常言道:文如其人。故特以文评代传 , 以彰示其卓越。
李朝威的这些思想和主张, 通过《柳毅传》对后代产生了很大影响, 唐末孙按的《灵应传》、元代尚仲贤的《柳毅传书》、李好古的《张生煮海》、明代黄说仲的《龙策记》、清代李渔的《屋中楼》等传奇、杂剧, 以及近现代戏曲中的一些作品, 都沿用这一题材, 从这篇传奇脱胎演变而来; 自本传奇问世以来至今, 历代编集、赏析、研究古代传奇文学者, 无不对它十分青睐。足见其魅力之深广, 影响之久远。可以说,李朝威的传奇小说《柳毅传》,在思想艺术上的卓越成就对后来的影响遍及文学的各个领域。[1]
陇西文化广场“龙女牧羊”石膏塑像,取意于此。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