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奉朝40余年,封密国公。好贤乐善,资质简重,而其兴趣和爱好却在于藏书,专力于书史,读《资治通鉴》30余遍。善画墨竹、佛像人物,工于真草书。潜心学问,“日以讲诵吟咏为事,时时潜与士大夫唱酬”,与赵秉文、雷渊、元好问等人友善。元好问对他极为推崇,说他“于书无所不读,而以《资治通鉴》为专门,驰骋上下千余年之事,其善恶、是非、得失、成败,穿贯他书,考证同异,虽老于史学者不加详也”。后出游,儒士多至其门下。家藏法书、名画、古籍颇富,可与金朝的“秘府”相等。友朋宾客到他家,贫不能置酒肴相待,设蔬饭与客共食。饭后出所藏书与客人共评赏,谈大定、明昌以来历朝故事。读书、藏书室名“樗轩”、“如庵”,并以此为自号。金宣宗时,迁都汴梁,他尽载其家藏图书、字画数十车相随,一帙不落。自删其所作诗300首、乐府100首,总名为《乐庵小稿》。 ▲有用(3)没用(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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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