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唐武宗时任湖州(今浙江省湖州市)刺使。唐宣宗大中四年(850年),起任宰相。此后一直在这个职位上工作到大中十三年(859年)唐宣宗去世。大中十三年秋八月,为山陵礼仪使。唐懿宗时,出为河中节度使。后来前后担任宣武、淮南等四镇节度使。后召入知制诰,辅政十年,拜司空、检校司徒,封凉国公。868年(咸通九年)庞勋起义军攻占徐州(今江苏省徐州市),他受命为徐州南面招讨使,屡为庞勋所败。僖宗时召入任为凤翔(今陕西省凤翔县)节度使,后又召为太子太保,徙封赵。卒于封地。
令狐绹执政的时代,已经是唐代的晚期,政权已经缺乏振作的生命力。他没有良好的政绩记录也并不奇怪。唐宣宗是晚唐最后一个比较强势的皇帝,而令狐绹以一种小心翼翼的态度处理了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旧唐书》上说他的性格胆小迟缓。这也许是他身居相位达10年之久的原因之一。
令狐绹的父亲令狐楚也曾经在唐宪宗元和年间担任过宰相。根据《资治通鉴》上的记载,令狐绹能够升任宰相,在某种程度上是宣宗感动于令狐楚对宪宗的忠诚。令狐绹之子令狐滈骄纵不法,受贿卖官,人称“白衣宰相”。令狐绹还有几个儿子:令狐澄、令狐专、中书舍人令狐涣。
逸闻趣事一
温庭筠与令狐滈友好,经常出入于相府。令狐绹曾央求温庭筠代写二十首《菩萨蛮》词。令狐绹不知“玉条脱”之说,温庭筠告诉他出自《南华经》。
逸闻趣事二
唐朝丞相令狐绹,一次说到世间奇异的东西时,他自己拿出一只铁管,直径不到一寸,长四寸,从中取出一小卷书,对着太阳光观看,乃是一部完整的《九经》。这部书所用的纸就是蜡浦团,上面的经文均面小,头尾相似,它的精致奥妙是用语言所表达不出来的。令狐绹将小铁筒倒着顿了几下,又倾出一件东西,展开一看是一匹轻绢。量一下,整四丈,一点也不少;称一下,只有半两重。看它织的那精巧劲儿,不象是人世间的东西。(按:这以下缺很多字。)返回来报告,太守恐惧,追查老翁,并想给他加罪。老翁说:"希望大人不要随随便便地就给我加罪。我也懂得书法,褚遂良只要这样的笔。恳求您先让我看看褚相公的书法真迹,然而我才能制作笔。太守取出褚遂良的书法真迹给老翁看。老翁看完后笑着说:"就象这样,不消太守你破费三十钱,我还可以给你五十管笔。如果不称褚相公的意,我甘受放在鼎镬中油炸水烹的刑罪。"说完,仍旧恳求为他戴上刑枷,让他等待回信再作决定。太守的怒气消了些,并且写封书信给褚遂良,讲述了老翁的事情,说:"看了相公的宝贵墨迹,认为适于用这样的笔。"褚遂良得到这种笔后,试着书写一下,觉得非常好,又写一封回信说:"这种笔非常让我满意,应该更优厚地赏赐制笔的匠人。"太守见到回信后非常高兴,赠送老翁五匹束帛让他回去了。
逸闻趣事三
唐宣宗把朝中的政务大事委托给令狐绹,君臣之间很投合,密切无间。舍人刘蜕经常揭发令狐绹的短处。有一次,他向皇上密奏一本,宣宗扣留未发,只是以揭发的事来告诫令狐绹,而未讲揭发他的人。密奏中有揭发宰相令狐绹的儿子未经地方选拔而直接参加科举考试的事。简略地说,他的儿子叫做"无解进士";还有他的子弟受贿的事,说是在大白天,见其子弟家有金子却未见是谁送的。令狐绹对此事怀恨在心,于是派了一人去当刘蜕的书吏,让他谨慎行事。刘蜕把此人当作心腹,毫不怀疑。后来刘蜕因帮一个经业举人中选而受贿十万的事,就是由这个书吏告发的。因此刘蜕被贬职。君子曰:彭城公将欲律人,先须洁己。哪里有自身都不干净,而还要揭发别人的短处呢?难怪令狐绹升不到高位,那时令狐在朝中只是单族,他常常想要把令狐家族繁盛起来,好跟崔、卢家族抗衡。因此凡是本家族的人,他都引荐到朝廷。甚至皇族中有未得到官的,想要报名应试,也要给这个人改姓令狐。那个时候这样做的人太少了。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