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诗人清代范当世
范当世

范当世

[ 清代 ]

范当世(1854~1905))字无错,号肯堂,因排行居一,号伯子。原名铸,字铜士。江苏通州(今南通市)人。清末文学家、诗文名家、桐城派后期作家,也是南通市近代教育的主要倡导者和奠基人之一。光绪时入李鸿章幕府,常相与谈论政事,自负甚高,而终身坎坷。诗多沉郁苍凉之作,著有《范伯子诗文集》。2008年4月16日,“南通范氏诗文世家陈列馆”开馆。 ► 范当世的诗词

文学成就

范当世关心国事,思想亦较开通,“颇主用泰西新学以强国阜民”(马其昶《范伯子文集序》)。所作诗篇,颇有反映现实、揭露时弊之作,晚年曾自称:“万语纵横惟己在,十年亲切为时嗟。”(《戏题白香山诗集》)“细思我与国何干,惨痛能来切肺肝。”(《夜读遗山诸作复自检省乱来所为诗百余首至涕不可收愤慨书此》)《光绪三十年中秋月》一诗,寄托遥深,刺及慈禧,广为时人传诵。然其诗见重于当时,主要在于功力深厚,兼有苏轼黄庭坚之长,曾自言其诗“出手类苏黄”(《与俞恪士书》)。

范当世擅长对联,被时人称誉为“联界之虎”。又因娶桐城古文家姚莹女孙为妻,又与吴汝纶游,故深受桐城派影响。同光体江西派首领散原老人赞叹曰:“苏黄而下,无此奇矣,”说:“吾生恨晚生前岁,不与苏黄数子游。得有斯人力复古,公然高咏气横秋。”可谓倾倒备至。吴汝纶先生认为:“当今文学无出肯堂右者”(《与姚叔节》)。即使是对同光体十分不满的诗界革命晚期巨子金天羽,也不得不承认范当世“贫穷老瘦,涕泪中皆天地名物”(《答苏戡先生书》),并把他和诗人江湜并举:“大江南北,二子盖豪杰之士也”(《答苏戡先生书》)。汪国垣《光宣诗坛点将录》以马军五虎上将之一“天猛星霹雳火秦明”属之,钱仲联《近百年诗坛点将录》则以“天雄星豹子头林冲”属之。

范当世兼长古文,宗尚桐城派,但是“苟意有所动,便放胆为之”,不“矫揉造作,以求波峭”(《与蔡燕生论文第一书》)。故其行文不尚矜炼,以情致胜。陈三立谓其文“敛肆不一体,往往杂瑰异之气”(《范伯子文集序》),遂不甚为桐城派古文家所重,文名不逮诗名。

著有《范伯子诗集》19卷,文集 12卷。藏于家30年,始排日刊载于《通州日报》。诗集先有排印本。稍后,弟子徐昂集其诗文,刊刻大本《范伯子先生全集》,附有其续妻姚倚云作《蕴素轩诗稿》。

猜你喜欢
无题·凤尾香罗薄几重

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日长简仲咸

日长何计到黄昏,郡僻官闲昼掩门。

子美集开诗世界,伯阳书见道根源。

风飘北院花千片,月上东楼酒一罇。

不是同年来主郡,此心牢落共谁论。

无衣
先秦佚名

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忆故人·烛影摇红
宋代王诜

烛影摇红,向夜阑,乍酒醒、心情懒。尊前谁为唱《阳关》,离恨天涯远。

无奈云沉雨散。凭阑干、东风泪眼。海棠开后,燕子来时,黄昏庭院。

从军诗五首·其一
两汉王粲

从军有苦乐,但问所从谁。

所从神且武,焉得久劳师。

相公征关右,赫怒震天威。

一举灭獯虏,再举服羌夷。

西收边地贼,忽若俯拾遗。

陈赏越丘山,酒肉逾川坻。

军中多饫饶,人马皆溢肥。

徒行兼乘还,空出有余资。

拓地三千里,往返速若飞。

歌舞入邺城,所愿获无违。

昼日处大朝,日暮薄言归。

外参时明政,内不废家私。

禽兽惮为牺,良苗实已挥。

窃慕负鼎翁,愿厉朽钝姿。

不能效沮溺,相随把锄犂。

孰览夫子诗,信知所言非。

清平乐·留人不住

留人不住,醉解兰舟去。一棹碧涛春水路,过尽晓莺啼处。

渡头杨柳青青,枝枝叶叶离情。此后锦书休寄,画楼云雨无凭。

定西番·海燕欲飞调羽

海燕欲飞调羽。萱草绿,杏花红,隔帘拢。

双鬓翠霞金缕,一枝春艳浓。楼上月明三五,琐窗中。

编集拙诗成一十五卷因题卷末戏赠元九李二十

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小重山·三山与客泛西湖

绿涨连云翠拂空。十分风月处,著衰翁。垂杨影断岸西东。君恩重,教且种芙蓉。

十里水晶宫。有时骑马去,笑儿童。殷勤却谢打头风。船儿住,且醉浪花中。

登西台恸哭记
宋代谢翱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