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诗人唐代文益
文益

文益

[ 唐代 ]

法眼文益(885年~958年),唐末五代高僧,俗姓鲁,浙江余杭人。号无相。中国禅教“法眼宗”的创始人。廿岁受戒绍兴开元寺,后至育王寺从希觉学律。文益通大乘佛教各宗派,且涉儒家经籍,希觉视之为佛门的子游、子夏。时南方兴禅,文益便南下福州长庆院向慧稜禅师学习。尔后,文益在地藏院,得桂琛禅师点化觉悟佛法,终成一代宗师。

相关事件

后唐清泰二年(935年),文益应抚州府州牧的邀请,在临州崇寿院弘扬佛法。晚年深受南唐烈祖李昪的敬重,先后在金陵(今江苏南京)报恩禅院、清凉寺开堂接众。由于金陵在五代宋初战乱较少,百姓文化水准较高,其思想得到较大范围传播。文益在金陵三坐道场,四方僧俗竞向归之。

后周世宗显德五年(958年)十二月五日 ,文益圆寂,享七十四岁。葬江宁县无相塔。谥号“大法眼禅师”。

文益禅师的弟子众多,嗣法弟子六十三人,以德韶、慧炬、文遂等十四人最胜。高丽僧人曾来向他学习,得法者有三十六人,法眼宗后来传到朝鲜半岛,长盛不衰。

法眼宗,深受华严宗教义影响,并以之阐明禅宗的基本主张,提出“真如一心”即华严宗所谓的“总相”,视“心”(总相)为最高精神性本体,表现出“禅教兼重”的趋向。因此,法眼宗在所有佛家各宗派中,特别和儒家声气相投,得宋代理学家朱熹的大力褒扬。

轶闻

某时,文益遇大雪阻途,经地藏院歇脚。烤火取暖时,该院方丈桂琛禅师便问他:“你去那里”?

文益:“只是行脚罢了”。

桂琛:“什么是行脚”?

文益:“不知道”。

桂琛:“不知最亲切”。

雪停后,文益辞桂琛,桂琛送他到门口并问:“你曾说三界惟心,万法唯识,现在请告诉我庭下的那块石头是在心内,或是在心外呢”?

文益答:“在心内”。

桂琛说:“你这位行脚之人,为什么要把这样一块大石头放在心中呢?”

这话把文益说得窘极了,他便放下行李,决心留下来,向桂琛讨教。

每天他提出新见解时,桂琛都说:“佛法不是这样的”。

最后,文益只得对桂琛说:“我已经辞穷理绝了”。

桂琛便说:“以佛法来论,一切都是现成的”。

听了这话,文益才恍然大悟。“一切现成”一语,后来成为法眼宗徒参禅时的重要“话头”。

历史评价

猜你喜欢
无题·凤尾香罗薄几重

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日长简仲咸

日长何计到黄昏,郡僻官闲昼掩门。

子美集开诗世界,伯阳书见道根源。

风飘北院花千片,月上东楼酒一罇。

不是同年来主郡,此心牢落共谁论。

无衣
先秦佚名

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忆故人·烛影摇红
宋代王诜

烛影摇红,向夜阑,乍酒醒、心情懒。尊前谁为唱《阳关》,离恨天涯远。

无奈云沉雨散。凭阑干、东风泪眼。海棠开后,燕子来时,黄昏庭院。

从军诗五首·其一
两汉王粲

从军有苦乐,但问所从谁。

所从神且武,焉得久劳师。

相公征关右,赫怒震天威。

一举灭獯虏,再举服羌夷。

西收边地贼,忽若俯拾遗。

陈赏越丘山,酒肉逾川坻。

军中多饫饶,人马皆溢肥。

徒行兼乘还,空出有余资。

拓地三千里,往返速若飞。

歌舞入邺城,所愿获无违。

昼日处大朝,日暮薄言归。

外参时明政,内不废家私。

禽兽惮为牺,良苗实已挥。

窃慕负鼎翁,愿厉朽钝姿。

不能效沮溺,相随把锄犂。

孰览夫子诗,信知所言非。

清平乐·留人不住

留人不住,醉解兰舟去。一棹碧涛春水路,过尽晓莺啼处。

渡头杨柳青青,枝枝叶叶离情。此后锦书休寄,画楼云雨无凭。

定西番·海燕欲飞调羽

海燕欲飞调羽。萱草绿,杏花红,隔帘拢。

双鬓翠霞金缕,一枝春艳浓。楼上月明三五,琐窗中。

编集拙诗成一十五卷因题卷末戏赠元九李二十

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小重山·三山与客泛西湖

绿涨连云翠拂空。十分风月处,著衰翁。垂杨影断岸西东。君恩重,教且种芙蓉。

十里水晶宫。有时骑马去,笑儿童。殷勤却谢打头风。船儿住,且醉浪花中。

登西台恸哭记
宋代谢翱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