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钦明生性纯粹,唐雍州始平(今陕西兴平)人。举明经,尤精《三礼》,明经科及第,自小从父于江郎山读书,及长又游学京兆。宏道元年(683年)第进士,入朝供职,初授翰林纂修郎。长安元年(701年),累迁太子率更令,兼崇文馆学士。中宗未就帝位时,钦明兼充侍读。
长安二年,累迁太子率更令、兼崇文馆学士、太子少保。武则天改谓先农坛。神龙元年(705年)中宗即位,擢拜国子祭酒、同中书门下三品,加位银青光禄大夫,历刑部、礼部二尚书,兼修国史,仍旧参知政事,累封鲁国公,食实封三百户。藉田光祭先农,唐初为帝社,亦称藉田坛。后为御史中丞萧至忠所弹劾,贬授申州刺史。之后,又复入朝为国子祭酒,兼崇文馆学士。景云初,侍御史倪若水劾奏,贬钦明为饶州刺史。开元十五年(728年),终于任,享寿七十二岁,葬于饶州城南,长子尚忠居家守之。
钦明官至国子祭酒,位同宰相,久居要职,对唐礼仪制度的完备,起有一定的作用。 唐书祝钦明传对其多有贬伐,均以其力挺韦后陪祭为据,为封建男权思想所不容,然其所引俱有典籍可依,并非妄言,最多只能算是抱守典籍的儒者,而所谓作“八风舞”更是酒后助兴所为,岂能作为评论一个人德行的依据?视其一生,在朝为官数十年,历武后、中宗、玄宗三朝,多有建树,并无大过,单看其屡落屡起,便知道肯定有过人之处。封建社会官场勾心斗角,文人儒者更是以互相贬低为能,后人不应仅以史籍来判断。
神龙元年(705),他奏议:《周颂·载芟》“春藉田而祈社稷”。《礼》谓“天子为藉千亩,诸侯百亩”。则缘田为社,称王社、侯社。今曰先农,失王社之义,“宜正名为帝社”。三年,中宗将亲祀南郊,又奏言皇后亦合助祭。他认为,按《周礼》,天神曰祀,地祗曰祭,宗庙曰享。大宗伯职称“祀大神,祭大祗,享大鬼,理其大礼。若王有故不预,则摄位。凡大祭祀,王后不预,则摄而荐豆笾,彻。”又追师职称“掌王后之首服,以侍祭祀。”内司服职谓“掌王后之六服,凡祭祀,供后之衣服。”。九嫔职云“太祭祀,后课献则赞,瑶爵亦如之。”据上述诸文,皇后应合助皇帝祀天神,祭地祗且《周礼》正文“凡祭,王后不预”,既不专言宗庙,即知兼祀天地,故云“凡”。旧说以天子父天,母地,兄日,妹月,所以祀天于南效,朝日于东门外,以昭事神,训人事,君必须躬亲以礼。《礼记·祭统》曰:“夫祭也者,必夫好亲之,所以备内外之官也。官备则具备。”又《汉书·郊祀志》云:“天地合祭,先祖配天,先妣配地。天地合精,夫妇判合。祭天南郊,则以地配,一体之义也。”据此诸文,即知皇后合助祭。经他奏议,定以皇后为亚献。祝钦明久居要职,对唐礼仪制度的完备,起有一定的作用。 选自《儒家文献资料汇编》
一:善媚案典故
那神指着一个峨冠博带的人道:“此祝钦明也。”王微哂道:“五经扫地者尔耶?你为人之师范,那一番高丽舞真可谓面甲千重,亏你如何做得出。”踌躇道:“他尚无大罪,只善媚耳。此等人,如今天下皆是也,罪不得这许多。还许你去做一个的资郎,配你一个淫悍之妻,也足报你了。你前世既学高丽,今使你去做一个回子。”又想了一想,道:“好好,那上官婉儿是你同时的人,就把他配与你罢。
二:五经扫地典故
唐中宗时,韦后左右政局,大臣祝钦明为了能升官,有意奉承韦后,有一次在韦后宴请文武百官为亲族办婚事,祝钦明为了献媚,意在殿堂上跳起“八风舞”。祝体胖貌丑,在宫殿上摇头闪目,左顾右盼,不成体统。唐中宗、韦后居然大笑。祝精通五经的文人,因此史部侍郎卢藏感叹地说“真是五经扫地”后祝依附韦后得以高升。
三:祭祀典故
且《周礼》正文:“凡祭,王后不预。”既不专言宗庙,即知兼祀天地,故云“凡”也。又《春秋外传》云:“禘郊之事,天子亲射其牲,王后亲舂其粢。”故代妇职但云:“诏王后之礼事”,不主言宗庙也。若专主宗庙者,则内宗、外宗职皆言“掌宗庙之祭祀”。此皆礼文分明,不合疑惑。
旧说以天子父天、母地、兄日、姊月,所以祀天于南郊,祭地于北郊,朝日于东门之外,以昭事神,训人事,君必躬亲以礼之,有故然后使摄,此其义也。《礼记·祭统》曰:“夫祭也者,必夫妇亲之,所以备内外之官也。官备则具备。”又,“哀公问于孔子曰:‘冕而亲迎,不已重乎?’孔子愀然作色而对曰:‘合二姓之好,以继先圣之后,以为天地宗庙社稷之主,君何谓已重焉!’”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