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
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任 一作:待)
早期事迹
萧嵩相貌英俊,生有一部美髯,娶会稽贺氏之女为妻,与陆象先是连襟。当时,陆象先担任洛阳尉,又是宰相之子,士人争相结交。而萧嵩尚未出仕,无人关注于他。后来,一个叫夏荣的人善于相术,对陆象先道:“您十年之后能位极人臣,但不如萧郎一门尽贵。”
历任官职
705年(神龙元年),萧嵩担任洺州(今河北永年)参军事,深受刺史桓彦范的器重,后被河北黜陟使姜师度表奏为判官。
710年(景云元年),萧嵩改任醴泉尉,被中书侍郎陆象先引为监察御史。次年,陆象先拜相,便引荐萧嵩为殿中侍御史。
713年(开元元年),萧嵩擢升中书舍人,与崔琳、王丘、齐浣同列,虽学识浅薄,但却受到紫微令姚崇赏识,历任宋州刺史、尚书左丞、兵部侍郎。
节度河西
727年(开元十五年),吐蕃大将悉诺逻恭禄、烛龙莽布支攻陷瓜州,生擒刺史田元献,夺取城中辎重,而回纥也杀死河西节度使王君毚,河西陇右震动。唐玄宗便任命萧嵩为兵部尚书、河西节度使,判凉州事。
萧嵩将裴宽、郭虚己、牛仙客招至幕府,又任命建康军使张守珪为瓜州刺史,安定河陇地区。不久,萧嵩使用反间计,挑拨悉诺逻恭禄与吐蕃赞普的关系。最终,悉诺逻恭禄被赞普诛杀,吐蕃国力从此衰弱。
728年(开元十六年),吐蕃大将悉末明再次攻打沙洲,被张守珪击退,又被陇右节度使张志亮击破。八月,萧嵩又命副将杜宾客在祁连城下与吐蕃军交战,大败敌军。捷报传来,唐玄宗任命萧嵩为同中书门下三品。
担任宰相
729年(开元十七年),萧嵩兼任中书令,并遥领河西节度使,后又加封为金紫光禄大夫、集贤殿学士、知院事,兼修国史,进爵徐国公。当时,萧嵩的儿子萧衡为驸马都尉,萧嵩夫人则被玄宗称为亲家母,恩宠备至。
733年(开元二十一年),侍中裴光庭病逝,萧嵩便推举韩休为相。韩休拜相后,刚正不阿,与萧嵩意见不和时便发生争执,甚至闹到皇帝面前。玄宗将二人一同罢相,改任萧嵩为尚书右丞相,而韩休则为工部尚书。
736年(开元二十四年),萧嵩拜太子太师。
安享晚年
739年(开元二十七年),幽州节度使张守珪因贿赂宦官牛仙童获罪。李林甫素来忌惮萧嵩,便趁机揭发萧嵩用城南庄园贿赂牛仙童一事。萧嵩因此被贬为青州刺史,不久又起复为太子太师,随即致仕。
萧嵩辞官后,在家怡养天年,种花养草优游自乐,而且家财富足,子孙显贵,士人都非常羡慕。749年(天宝八年),萧嵩病逝,终年八十多岁,追赠开府仪同三司。
虚有其表
唐玄宗曾经很看重苏颋,欲任用他为宰相,但不想让左右之人知道,便在夜间命正在值宿的中书舍人萧嵩写诏书。萧嵩写完后,玄宗见上面有一句“国之瑰宝”,便道:“苏颋是苏瑰的儿子,我不想使用他父亲的名讳,你替我改正过来。”又让人撤出帐幕中的屏风给萧嵩使用。萧嵩惭愧恐惧流出了汗,很久时间不能下笔,最后只改成“国之珍宝”,别的都没有更改。萧嵩退出后,玄宗将他起草的诏书扔到地上,道:“真是虚有其表。”
改任右相
萧嵩请求致仕,玄宗安慰道:“我没有讨厌你,你何必要走呢?”萧嵩道:“我担任宰相,爵位已到极点,幸好皇帝没有讨厌我,我才能辞官。如果皇帝讨厌我,我脑袋不保,又怎么能够自己选择去留呢?”言罢泪流不止。玄宗感动的道:“你说得很实在,我还没考虑好该怎样决定,你先回家,晚上应该有使臣去。如果没有使臣去,早晨你正常来上朝。”当夜,高力士到萧府宣诏,改任萧嵩为右丞相。
父亲
萧灌,官至渝州长史。
儿子
萧华,官至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袭爵徐国公。
萧衡,官至太仆卿,娶唐玄宗之女新昌公主。
孙子
萧恒,萧华之子,官至殿中侍御史。
萧悟,萧华之子,官至大理司直。
萧勘,萧衡之子。
萧复,萧衡之子,官至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萧巽,萧衡之子。
萧升,萧衡之子,官至太仆卿,娶唐肃宗之女郜国公主。
萧鼎,萧衡之子,官至蜀州别驾。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