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初冬的清晨,月儿犹在天边游荡,一地银白,似月华倾洒在人间。早已褪去绿色的枝桠,如今又披新装,莹莹的纯洁之色,让我忍不住触摸,丝丝凉意从指间直传心底,害羞的霜姑娘柔柔地化作了一滴水珠,剔透。
早晨,在陽光照耀下的霜花闪着耀眼的光。
早晨,我拉开窗帘一看,咦!窗玻璃上结了厚厚的一层霜花。有的像小树,有的像丛生的小草,非常好看。
白霜在树叶上发亮,像是在绿底上绣着银白的锦绣。
霜花以它那千姿百态,神奇异常的独特风姿,给人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我一觉醒来,一眼就望见了玻璃上开满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霜花。
清晨,我推窗一看,一股寒气迎面扑来,院子里的树木根到梢,挂上了一层霜,就像开了一片片白花花的梅花似的。
在树荫底下的陰影里,晨寒时分的白霜在图案般的树叶上发亮,像是银白色的锦缎。
玻璃上因寒冷而凝结起的冰霜,在月光下变幻着色彩,若隐若现地闪烁着。
树上披着一层霜,好像生出了闪闪发光的白色叶子。
悬崖下那一堆堆给秋霜染得红艳艳的野草,远远望去就像是一片片大红的杜鹃花。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