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春天的校园,富有生机;夏天的校园,充满活力;秋天的校园,挂满笑意;冬天的校园则是另有一番情趣 !
春姑娘悄悄地、轻轻地、默默地走进校园,校园里顿时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小草也破土而出,给校园铺上了一层绿色的地毯。仔细看,它们嫩嫩的、毛茸茸的,十分喜人!光秃秃的树上也吐出了新枝嫩芽。那嫩芽,就像一个个绿色的珍珠,翠亮翠亮的。柳树垂下那柔软如丝的柳条,在春风中轻轻地摇动,好像在向人们招手。几只春燕自由自在地从校园上空飞过,一群小鸟儿在树丛中唧唧喳喳地叫着,像似在说:“春天来了!春天来了!”花坛里,各种花儿纷纷开放,红的艳,白的娇,黄的嫩,构成了一幅五彩缤纷的图画,散发出阵阵清香。树陰下,蚯蚓日夜不停地疏松土壤,蚂蚁遍地乱爬,寻找新的巢穴。花、草、树木、小鸟、昆虫们沐浴在太陽公公的温暖中,尽情享受这美好的春光。
白杨树像一位英俊的少年挺立在院里,而它对面的更像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长长的柳树像少女垂落下来的头发。一阵风吹来,白杨树叶哗哗直响,好像少年开了嗓子在向对面的少女唱歌。少女羞得低下了头,用头发遮住了自己的脸.....
走进校门,沿着宽敞的水泥路,往西行,展现在眼前的是一面五彩斑斓的“涂鸦墙”。这涂鸦墙原来只是一面普普通通的白色围墙,自从被一些爱好美术的同学利用课余时间画上了20幅得意杰作后,就成为了校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这些杰作共分两排,每排十幅,有的画着天真的孩在吃西瓜,吃得津津有味,竟然把头都塞进了西瓜里;有的画着神奇的海底世界,蔚蓝色的海水中,色的鱼儿正欢畅地嬉戏;有的画着威武的“神舟五号”,宇航员叔叔正和衣着古怪的外星人亲切交谈呢……在这些栩栩如生的佳作中,我最喜欢的还是许新语同学画的《下雪了》。在银色地毯般的雪地上,一群孩子开心地玩耍着,有的在做雪人,有的在打雪仗,个个画得神采飞扬。看着,看着,我似乎也溶入了这幅画中,和画中人一起为从天而降的瑞雪欢呼雀跃……
我来到校园东北角的花园里。啊,好美!有山茶、月季、一串红、紫荆……五颜六色,竞相开放。瞧,西边的桃花开得多好啊!粉红粉红的。由五片花瓣组成的,鹅黄色的花蕊镶在粉红的花朵上,十分显眼。那粉红的花朵躲在那翠绿的叶子下,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微风徐徐吹来,北边的桃树轻轻摇摆,小蜜蜂和小蝴蝶在桃树周围飞来飞去,从这朵花上飞到那朵花上。那景色人见人爱。啊,什么香?随着一丝清香,我来到一棵开着紫色花朵的小树前。听别人说,这叫紫荆。紫荆花的花朵小小的,密密麻麻,好不可爱。那花是一串一串的,开在枝干上,像珍珠。最特别的是紫荆先开花,后长叶,你说这奇怪不奇怪?在东边,有一片不知名的花,那花也是一串一串的,不过是红色的。听人说把花蕊拉出来,吸里面的汁,很甜很甜的。那山茶花有的开放了,红红的,像天上的朝霞;有的含苞欲放,花骨朵饱胀得快要裂开了。整个花园仿佛仙女织的一块花锦。
春天来到操场上。操场上的小草从泥土里探出头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操场边上白杨树也长出了新芽,呈现出勃勃的生机。白杨树旁边的垂柳,抽出新的枝条,微风一吹,摇摇晃晃,像是在做广播操;细细的柳丝上,不知从什么地方送来的嫩黄色,定眼望去,又有些像绿色。她们的腰好软,轻风将下梢托起,整齐又好看;换个角度看,又一齐垂下来,仿佛梳齐的头发。我不禁诗性大发,吟起了贺知章的《咏柳》: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周围是那么宁静,薄薄的晨雾,如轻纱笼罩着校园,雄伟壮观的教学楼,隐没在淡淡的晨雾中,整个校园的黎明是那么的温馨而幽美。
这样的时光里,总会觉得真美。想着有一天自己老了,也住在安静美丽的校园里,种很多的花,夏天的傍晚坐在外面,在晚风和花香中和别人聊天,悠闲地摇着蒲扇,呵呵,这样的想法,是不是每个人在某一个瞬间都曾有过?
顺着老师宿舍前的走道再往前走,就是一个长方形的大鱼池。洁白的栏杆围在鱼池四周。池水清澈,似乎一眼可以望到底。鲤鱼、鲫鱼、武昌鱼等,一群群,在水中游动,时而涌起浪花。蓝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水边的芭蕉,岸边的柳树......倒映在水中,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瞧,那边又游来一群大白鹅,“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这使得画面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