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秦汉时代,我国西南地区居住着许多部落。汉初,由于朝廷忙着平定内乱和对付北方匈奴的侵犯,没有余力顾及到遥远的西南地区,而西南的这些部落也从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西南地区的这些部落都很小,他们散住在山中、林问。其中有一支名为“夜郎”的部落,就算是很大的了。
夜朗部落有个首领名叫多同。在他眼里,夜郎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国家了。一天,他骑马带着随从出外巡游,他们来到一片平坦的土地上,多同扬鞭指着前方说:“你们看!这一望无边的疆土,都是我的,有哪一国能比它大呢?”
跟随一旁的仆从连忙献媚说:“大王您说的很对,天下还有哪一国比夜郎更大呢!”多同心里沾沾自喜。
他们又来到一大片高山前,多同仰起头,看着巍峨的高山说:“天下还找得到比这更高的山吗?”
随从连忙应和说:“当然找不到,天下哪有比夜郎的山更高的山呢!”
后来,他们来到一条江边,多同跳下马来,指着滔滔江水说:“你们看,这条江又宽又长,这是世界上最长最大的河了。”
随从们没有一个不同意的,都齐声说:“那是肯定的。我们夜郎是天下最大的国家。”
这次出游以后,夜郎国的人更加自大起来。
汉武帝时候,武帝派使者出使印度,经过夜郎国。
夜郎的首领多同从没去过中原,根本不知道中原是怎么回事。于是他派人将汉朝使者请进部落帐中。多同问汉朝使者说:“汉和夜郎相比,哪个大些?”
汉使者听了多同的问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回答说:“夜郎和汉是完全不能相比的。汉朝的州郡就有好几十个,而夜郎的全部地盘还抵不上汉朝一个郡的地盘。你看,哪一个大呢?”
多同一听,不禁目瞪口呆,满脸羞愧。
生活中也是这样,见识越广的人越懂得谦虚,而见识愈短浅的人反而愈盲目自大。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