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从前,张三和李四两个人闲来无事,呆在屋子里聊天。张三对李四说:“有个和我一起共事的人,名字叫作王五。王五的脾气可暴躁了,动不动就会发火,一发起火来可不得了了,又拍桌子又摔东西,搞不好还会打人呢!我们平时都很害怕他,不敢和他争执。”李四说:“真的吗,果真有这样火爆性子的人?”
两人正说着,王五正巧从屋外经过,窗子开着,张三的话全都清清楚楚地传到他耳朵里。
王五顿时大发雷霆,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地凸出来。他大步跑到屋门口,气势汹汹地使劲一踹,把门踢开,冲进屋里,见了张三,一把抓住他的领口,不由分说地照准面门就是重重一拳。张三被打得踉跄着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血从他的鼻子里慢慢流了下来。
王五还觉得不解恨,也不管张三一迭声地叫饶,过去骑在他身上,抬起拳头打个不停。
李四见状,赶忙过去劝解。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把王五拉开,问他说:“你为什么要打张三呢?”
王五气呼呼地回答说:“我哪有性子暴躁的毛病,又什么时候乱发过脾气呢?他这样诬蔑我,我当然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李四说道:“你现在这样做不正是性子暴躁、喜欢发火的表现吗?张三并没有说错啊,你又为什么要对自己的缺点讳莫如深呢?”
李四说得对,有了缺点不应该忌讳别人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才能不断完善自己。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