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唐代大诗人李白,幼年时便读那些经书、史书,那些书都十分深奥,他一时读不懂,便觉枯燥无味,于是他丢下书,逃学出去玩。
他一边闲游闲逛,一边东瞧西看。他看见一位老妈妈坐在磨刀石上的矮凳上,手里拿着一很粗大的铁棒子,在磨刀石上一下一下地磨着,神情专注,以至于李白在她跟前蹲下她都没有察觉。
李白不知道老妈妈在干什么,便好奇地问:“老妈妈,您这是在做什么呀?”
“磨针。”老妈妈头也没抬,简单地回答了李白,依然认真地磨着手里的铁棒。
“磨针?”李白觉得很不明白,老妈妈手里磨着的明明是一根粗铁棒,怎么是针呢?李白忍不住又问:“老妈妈,针是非常非常细小的,而您磨的是一根粗大的铁棒呀!”
老妈妈边磨边说:“我正是要把这根铁棒磨成细小的针。”
“什么?”李白有些意想不到,他脱口又问道:“这么粗大的铁棒能磨成针吗?”
这时候,老妈妈才抬起头来,慈祥地望望小李白,说:“是的,铁棒子又粗又大,要把它磨成针是很困难的。可是我每天不停地磨呀磨,总有一天,我会把它磨成针的。孩子,只要功夫下得深,铁棒也能磨成针呀!”
幼年的李白是个悟性很高的孩子,他听了老妈妈的话,一下子明白了许多,心想:“对呀!做事情只要有恒心,天天坚持去做,什么事也能做成的。读书也是这样,虽然有不懂的地方,但只要坚持多读,天天读,总会读懂的。”想到这里,李白深感惭愧,脸都发烧了。于是他拔腿便往家跑,重新回到书房,翻开原来读不懂的书,继续读起来。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