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春秋时代,在齐国有位名叫孟尝君的人,他非常喜欢与文学家还有侠客风范的人交朋友,为了能与他们常讨论国家大事,总喜欢邀请这些人到家中长住。在这些人当中,有位叫冯谖的人,他常常一住就是住上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却什么事都不做,孟尝君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好客的他还是热情招待冯谖。
有一次,冯谖替孟尝君到薛地这地方讨债,但是他不但没跟当地百姓要债,反而还把债倦全烧了,薛地人民都以为这是孟尝君的恩德,而心里充满感激。直到后来,孟尝君被齐王解除相国的职位,前往薛地定居,受到薛地人热烈的欢迎,孟尝君才知道冯谖的才能。一直到这时候,不多话的冯谖才对孟尝君说:“通常聪明的兔子都有三个洞穴,才能在紧急的时候逃过猎人的追捕,而免除一死。但是你却只有一个藏身之处,所以你还不能把枕头垫得高高地睡觉,我愿意再为你安排另外两个可以安心的藏身之处。”于是冯谖去见梁惠王,他告诉梁惠王说,如果梁惠王能请到孟尝君帮他治理国家,那么梁国一定能够变得更强盛。于是梁惠王派人邀请孟尝君到梁国,准备让他担任治理国家的重要官职。可是,梁国的使者一连来了三次,冯谖都叫孟尝君不要答应。梁国派人请孟尝君去治理梁国的消息传到齐王那里,齐王一急,就赶紧派人请孟尝君回齐国当相国。冯谖要孟尝君向齐王提出希望能够拥有齐国祖传祭器的要求,并且将它们放在薛地,,同时兴建一座祠庙,以确保薛地的安全。祠庙建好后,冯谖对孟尝君说:“现在属于你的三个安身之地都建造好了,从此以后你就可以垫高枕头,安心地睡大觉了。”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