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分崩离析”这则成语的崩是倒塌;析是分开。形容国家或集团四分五裂,支离破碎,不堪收拾。
这个成语来源于《论语.季氏》,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
春秋时,鲁国的大夫季康子住在费邑(今山东费县),他虽然名位是卿大夫,但权势极大,甚至超出当时国君鲁哀公。季康子为了进一步扩大和巩固自己的统治权力,想攻伐附近的一个叫颛臾的小国,把它并吞过来。
孔子的学生冉有和子路当时都是季康子的谋臣,他俩觉得很难谏劝季康子,于是向孔子求教。孔子却怀疑这是冉有的主意。冉有说:“这是季康的主意,我和子路都想制止他。”
孔子说:“你俩既然辅佐季康,就应该尽力劝阻他。”
冉有又说:“不过,如今颛臾的国力越来越强大。现在不攻取,以后可能会成为祸患。”
孔子说:“这话不对!治理一个国家,不必去担忧土地、人口的多少;而应该多去想想怎样使百姓安居乐业。百姓一安定,国家就会富强。这时再施行仁义礼乐的政教来广泛招致远方的百姓,让他们能安居乐业。而你们俩辅佐季康,使得远方的百姓离心而不来归附,人民有异心而不和,国家分裂而不能集中。在自己的国家处于分崩离析的情况下,还想去用武力攻伐颛臾,我恐怕季康的麻烦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
“萧墙”是国君宫门前的照壁。孔子的意思是季康的麻烦在内部而不在外面。在这个故事中又引伸出另一个成语“祸起萧墙”,形容内部发生祸乱。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