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统治山林湖泊的鹰大王,很不满意青蛙们无拘无束、自由散漫的生活。于是,决定派水鸭去管束领导他们。
这个决定一经公布,青蛙们便纷纷表示不满。鹰大王显得很民主地说:“如果大伙儿认为水鸭不适合做你们的领导,那就请派一个代表来反映情况,说明理由吧。本大王一定充分尊重大伙儿的意见!”说罢,便飞到路边一根光秃秃的电线杆上去等待着青蛙们选出代表。
代表很快便选了出来,反对的理由也列举了十几条。然而,此时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却摆在了蛙代表的面前:怎样才能见到高高在上的鹰大王?
这时,水鸭衔着一根线绳飞来了。它对蛙代表说:“你不是想见鹰大王吗?请咬住绳子吧,我带你去见。”
于是,一个奇特的场面便产生了:鹰大王屹立在电线杆上,水鸭衔着线绳围着鹰大王盘旋,绳子下面吊着的是有满肚子话要说的蛙代表。
“你是大伙儿推举出来的代表吗?”鹰大王俯视着蛙代表用亲切的口吻说,“现在,就请你谈谈对本大王任命的看法和意见吧——如果理由充分,本大王一定收回成命。”
可是,蛙代表此时除了紧紧咬着线绳和干瞪着两只鼓鼓的眼睛之外,一句反对的话也不愿意说了——因为它很清楚自己这时的处境:如果一开口说话,等待它的将是怎样的一个结局。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