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有3位老人都擅长吹牛,平时与人谈话,一般没人吹得过他们。可是这一天,这3位会吹的老人却碰到了一起。
正巧,有一个过路人走来了,看到3位年纪大的人在一起,便上前询问他们的年龄。过路人很有礼貌地问:“请问各位老丈今年高寿?”
其中一位老人摸了摸满头白发,说:“你问我的年纪,我已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小时候,曾经跟盘古在一起玩耍,我们的交情不浅,他还叫我哥哥哩。”
过路人听了吓了一跳,心想,还真没见过这般老寿星呢。
另一位老人说:“问我的年纪有多大吗?这么跟你说吧,大海的水每次变成桑田的时候,我就记下一个筹码,不知有多少次了,反正这样的筹码我已经放满了10间屋子!”
过路人一听大为惊骇,今天可看见老神仙了,真是大开眼界。
第三位老人说:“你们听说过王母娘娘的仙桃吗?那可是一万年才熟一次的呀!可我吃的仙桃已经无数,我每吃一个仙桃,就把它的核丢到昆仑山下,而今那些丢掉的仙桃核,已经堆积得和昆仑山一样高了!”
过路人这一次反而非常平静,一点儿也不吃惊,他说:“原来是3个老牛皮精。”
吹牛皮如果吹到了离奇的地步,又有什么意义呢?那种根本不存在的长寿与那些生命短促的蜉蝣(fuyou)、朝菌,又有什么区别呢?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