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不合时宜”这则成语的时宜是:当时的需要。不符合时势的需要,与世情不相投合。
这个成语来源于《汉书.哀帝纪》,待诏夏贺良等建言改元易号,增益漏刻,可以永安国家。朕过听贺良等言,冀为海内获福,卒亡嘉应。皆违经背古,不合时宜。
汉哀帝刘欣是汉成帝的养子,二十岁即位做了皇帝,定年号为建平。自做皇帝以后,哀帝经常生病。建平二年六月,哀帝的母亲丁太后得病去世。担任“黄门待诏”的顾问官夏贺良向汉哀帝上奏说:
“汉朝的历法已经衰落,应当重新接受天命。成帝当时没有顺应天命,所以他没有亲生儿子。现在,皇上您生病的时间已很长了,天下又多次发生各种变异,这些都是上天的警告。皇上只有马上改变年号,才可以延年益寿,生养皇子,平息灾祸。如果明白了这个道理而不照着做,各种灾祸都会发生,人民就要遭受灾难。”
哀帝听了夏贺良的一番话,也盼自己身体健康,就在建平二年六月甲子日,即丁太后死后的第四天,发布诏书,大赦天下,改建平三年为太初元年,改帝号为“陈圣刘太平皇帝”,把计时的漏上的刻度从一百度改为一百二十度。
改变年号以后,哀帝还是照样生病。夏贺良等人想趁机干预朝政,遭到朝中大臣的反对。哀帝也因夏贺良的话没有应验,派人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作了调查,知道他们实际上是一伙骗子,于是在八月间又下诏书,说道:
“黄门待诏夏贺良等建议改变年号和帝号,说增加漏的刻度可以使国家永远安定,我误听了他们的话,希望给天下带来安定,但是并没有应验。夏贺良等所说的所做的,都违经背古,不合时宜。六月甲子日的诏书,除了大赦一项之外,全部废除。”
这次改元不到两个月就结束了。夏贺良等人因妖言惑众,被处以死刑。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