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白兔、乌龟、青蛙、螃蟹、蚂蚁等一群小动物,站在一起,准备出发游玩。他们的目的地是前面那座美丽的花园。大嗓门青蛙,高喊一声:“走!”大伙立即行动起来。青蛙边跳边喊“加油!”白兔笑嘻嘻地冲在前头,乌龟使劲爬动,蚂蚁拼命追赶……
“哟,你们全疯了么,往哪儿窜呀?”后面隐隐传来了叫声。
大伙一惊,扭转身向后一瞧,只见螃蟹一边咋呼,一边横着往另一个方向爬。
“螃蟹大哥,方向错啦!”青蛙大声喊道,“快向我们靠拢!”
“去你的,”螃蟹瞪着眼骂道,“你们都瞎了眼了,只有向我靠拢才对。”
无论大伙怎样呼唤,螃蟹只当没听见,还是横着朝它的那个方向急急爬去。大伙儿叹了口气,只好各赶各的路。
螃蟹喷着白泡沫,独自嘟囔道:“我两眼始终正面盯着那座花园,绝对没错儿。它们不听我的,疏远我,冷落我,准是出于嫉妒。呶,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它们的手脚哪个有我多?……”
可是,它的手脚越多,跑得越起劲,离开目的地也就越远了。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