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在炎热的夏天,蚂蚁们仍是辛勤地工作着,每天一大早便起床,紧接着一个劲儿地工作。
蟋蟀呢?天天“叽哩叽哩、叽叽、叽叽”地唱着歌,游手好闲,养尊处优地过日子。
每一个地方都有吃的东西,满山遍野正是花朵盛开的时候,真是个快乐的夏天啊!
蟋蟀对蚂蚁的辛勤工作感到非常奇怪。“喂,喂,蚂蚁先生,为什么要那么努力工作呢?稍微休息一下,像我这样唱唱歌不是很好吗?”
可是,蚂蚁仍然继续工作着,一点也不休息地说:“在夏天里积存食物,才能为严寒的冬天作准备啊!”“我们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唱歌、玩耍!”
蟋蟀听蚂蚁这么说,就不再理蚂蚁。“啊!真是笨蛋,干嘛老想那么久以后的事呢!”
快乐的夏天结束了,秋天也过去了,冬天终于来了,北风呼呼地吹着,天空中下着绵绵的雪花。
蟋蟀消瘦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雪,一点食物都找不到。
“我若像蚂蚁先生,在夏天里贮存食物该多好啊!”蟋蟀眼看就要倒下来似的,蹒跚地走在雪地上。
一直劳动着的蚂蚁,冬天来了也不在乎。积存了好多食物,并且建了温暖的家。
当蟋蟀找到蚂蚁的家时,蚂蚁们正快乐地吃着东西呢!
“蚂蚁先生,请给我点东西好吗?我饿得快要死了!”
蚂蚁们吓了一跳。“咦!你不是在夏天里见过面的蟋蟀先生吗?你在夏天里一直唱着歌,我们还以为你到了冬天会是在跳舞呢!来吧!吃点东西,等恢复健康,再唱快乐的歌给我们听好吗?”
面对着善良亲切的蚂蚁们,蟋蟀忍不住留下欣喜的眼泪。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