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春秋时期,郑国掌握朝政大权的是子驷。大夫尉止与子驷平素不和,尉止便纠集宗族的一伙人发动叛乱。他们打进宫廷,杀死了子驷等人,并将郑简公劫持到北宫。司徒子孔因为事先听到风声,所以提前作了准备。他与子产一起平定了叛乱,杀死尉止等叛乱分子。此后,子产掌握郑国朝政。他制作盟书,规定官员各守其位,听从他的命令。有些大夫和将领不肯顺从,他准备杀掉他们。子产劝阻他,请求烧掉盟书。子孔不同意,说:“制作盟书是为了安定国家,大伙发怒就烧了它,就变成大伙当政,国家不是很为难了吗?”子产说:“众人的愤怒不可冒犯,专权的愿望难于成功,把这两件难办的事合在一起来安定国家,这是危险的办法,不如烧掉盟书来安定大伙。这样,您得到了需要的东西,大伙也能够安定,不也是很好的吗?要知道,专权的愿望是不成功的,触犯大伙会发生祸乱。您一定要考虑到大夫们的情绪,听从他们的意见啊!”子孔听从了子产的劝告,当众烧掉了盟书,于是郑国安定下来。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