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春秋时,楚国有个叫屈瑕的将军,是个专门重视外貌,不学无术的人,只要稍有点成就,就很骄傲、自满。有一次,他打败了骠悍的绞国,凯旋归来,从此骄傲自得,从不把其它的朝臣放在眼中。第二年,屈瑕又奉命要去打罗国,有一个叫做斗伯比的将军前往送行。当斗伯比回来时,悄悄的对车夫说:“屈将军这次一定会打败仗;因为我看他走路的样子,脚步一昂一翘的,便知道他的心并没有真正的用在作战上,而是去吓唬敌人的,这样子怎么能打胜仗呢?”斗伯比说完,沉思了一下,就进宫去见楚王,要楚王立刻派兵去接应。楚王不相信,回到后宫将这件事告诉了宠妃邓曼,邓曼认为斗伯比的见解很对,应该派兵救援。楚王听了,立即派大军前去,希望能够挽回局势。但是,战事已经发生,屈瑕因为轻敌而不设防,被罗国和卢国两面夹攻,而一败涂地,只好自杀谢罪。
从此以后,这件事情就被后人流传着,而屈瑕走路的姿态,也被引申成“趾高气扬”这句话,比喻一个人傲慢自得,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