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公元前541年,楚国的令尹公于围杀害了楚王,自己当上国君,史称楚灵王。公子围原本是个善于玩弄权术的人,篡夺王位后,更是为所欲为,任意迫害他看不上眼的人。灵王篡位不久,就出兵攻打齐国,将齐国的一个大夫全族处死。接着又突然袭击弱小的赖国,从而引起各诸侯国的强烈不满。为了供自己享乐,灵王不惜耗费大量钱财,征用无数民工,建造了一座豪华的章华官,给百姓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宗室大臣白公子张对此非常忧虑。为了楚国的前途,他明知灵王不愿听逆耳之言,也要寻找一切机会向他进谏,劝他节制淫乐,爱惜民力,以德待人。灵王开始还能让子张把进谏的话讲完,但次数多了。越来越感到讨厌。一天他问一位大臣:“子张最近老是在我面前唠叨,要我注意这当心那,你看用什么办法叫他不再开这种口?”那大臣回答灵王说:“以后子张再咳叨,大王可以对他说,我常和鬼神打交道,听到各种各样的劝谏,不想再听其它话了。”’不久,子张又向灵王进谏,灵王就用那大臣教给他的话回答。子张听了,愤概他说:“殷朝的武丁是位贤明的君主,还到处求贤。大王的德行比不上武丁,却如此讨厌别人规劝。做大王的臣子太难了!”灵王听了这话,不便指责子张,勉强地说:“好,那你就继续进谏吧。我虽然不能采纳你这些规劝的话,但还是愿意把它放在耳朵里的!”子张无可奈何,苦笑一声,说:“臣是为了大王采纳才进谏的。不然的话,巴浦产的犀角和象牙等多得很,大王尽可以用来做瑱塞耳,又何必把规劝的话当作瑱来塞耳呢?”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