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这是一个没有红绿灯的交叉口,东西南北十字交叉,车流繁忙,非常混乱。
我住在郊区,每天上班坐公交车都要经过这个路口。因为这路口常堵车,我每天早上都要提前半个小时起床。每次经过交叉口,车上的骂娘声不断,但交通秩序依然很混乱。
有一次,我看到一个普通人主动站出来指挥交通,司机们没人理睬他,依然争先恐后开车,很快又大堵车了。有两部小轿车不小心撞在一起,俩司机大吵起来,场面十分火爆。俩司机争吵着,还怪罪那个指挥的人,说他狗抓耗子——多管闲事,乱指挥,还打了他。
上个月,因为堵车,我迟到九次,经理以为我工作态度有问题,找我谈了三次话。这个月1号,我特意比平时早起半个小时,暗暗下决心,这个月绝对不能再迟到。那天刚好下雨,我想,交叉口恐怕又要堵车了吧。上个月,有一次下大雨,我在那里整整等了两个小时才通过。
到了交叉口,我意外发现,车流很畅顺,没有以前那样大堵车。我有点纳闷,回头望望路口,看到一个交警站在那指挥交通。一位老伯有感而发说,有交警指挥就是不一样啊!
那天,我比平常早一小时到公司。最近很多同事迟到,经理在当天的部门会议上还特意表扬我,说我工作态度好。
为保持良好的出勤记录,第二天,我还是早早起床。最近老是下雨,我担心交叉口会堵车。经过交叉口,车流很畅顺,不堵车,我有意看看路口,那交警站在雨中,雨水已经淋湿他的全身,他还是认真地指挥过往的车辆。那天,我比平常早半个小时到公司。
一个星期后,我恢复了以往的作息习惯,不再早起,上班时间依然准时。每次经过路口,我都会向那个交警投以感激的眼神,是他让我可以多休息一小时。我很想看清楚这位无名英雄,但每次他都是侧或是背对着车辆。我想写一篇文章来赞美他,题目都想好了,叫《交叉口的无名英雄》。
前天,我照常坐车上班,还未到路口,前面就堵满了车。车子几乎动不了,车上的人开始骚动起来。有人说,不是有交警吗,跑哪去了?有人说,没有交警就是不行啊!
我费尽全力望望前方,看不到那交警。我虽然很在意迟到,但却忽然关心起那交警了,他是不是病了?调离岗位了,还是……
那天,我又迟到了。
昨天,我提前了半个小时起床。车子到路口,还是堵住了。我有些疑惑,怎么今天还没人指挥交通?这时,听到车上有几个人在谈论,一个说,听说那个交警是假的,还给抓起来了。一个说,义务指挥交通还要被抓啊?另一个说,据说是穿了假警服呢。
今天,交叉口还像以往一样混乱。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