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阳朱到宋国,投宿在一家客栈里。店主人热情地接待阳朱,并向他介绍自己的家人。阳朱发现主人有两位小妾,一位长得亭亭玉立,楚楚动人,而另一位却相貌丑陋。偏偏令人不理解的是,店主宠爱丑陋而轻贱漂亮。
阳朱怀着好奇心,想打听个究竟,便询问缘由。
“那个漂亮的自恃美貌却轻视他人,傲气的不得了,我越看她,越觉得丑;这位看似丑陋的心地善良,待人谦和,知情达理,令我越看越觉漂亮,我一点也不认为她不漂亮。”说到这里,正好漂亮的那位小妾昂首挺胸地走过来。主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对阳朱说:“瞧这德性,这模样,实在叫人生厌,她哪里知道什么叫美,什么为丑!”
阳朱在店主人的一番启发下,很受教育。他认为,外形固然很重要,品行却是更重要的标准。一个人若貌美再加上品格高尚,那就一定会受到人们的爱戴。若相貌不理想而心灵美,也会获得尊重。
对美与丑从来有两条标准:追求外在美,是表面的肤浅的;崇尚内在美,是本质的富有内涵的。
炫耀表面美,踞美自傲是浅薄的丑陋;自尊自爱谦逊待人是美的境界。表面美是暂时的,内在美是永恒的。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