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给我站住!”一只野鸡的头上滚过一声炸雷,被震得头皮发麻。它战战兢兢地回头一看,是一只非洲狮。它站住了。
“睡到地上去。”
野鸡乖乖地睡到了地上。
非洲狮生猛地冲了上来,一把按住野鸡,活生生地把一只鸡腿从野鸡身上“解放”下来。一声惨叫,一地鸡毛。
“滚吧!”
野鸡艰难地助跑起飞,一瘸一拐地冲上了天空……
“给我下来!”猴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对眼前的这头狮子硬是把它给吓傻了。它服服帖帖地三下两下乖乖地下了树。
“去,给我摘两个波巴布树的果子来!”波巴布树又叫猴面包树,也就是猴子吃的面包。
猴子跑得飞快,弄回了果子。
“没你的事了。”猴子如释重负,如获大赦,飞也似的跑了……
“给我站住!”野牛听到断喝,懒洋洋地歇住了脚步。它很壮硕,个头是这只非洲狮子的几倍。
“给我趴下!”“俺干嘛要趴下,你有病吧。”野牛看清了狮子,自顾自地往前走。
“嘿,你这爆脾气!你还挺牛!”
“俺本来就是一头牛。”
尘土飞扬,昏天黑地。
一场混战。
野牛大鼻孔呼呼地喘着粗气,四蹄拼命地刨着土地,撒着欢儿地跑起来,将硕大的牛角冲着非洲狮叉去。
“哎哟,原来‘牛叉’这个词打这儿来的呀。”很明显,非洲狮吃了一些亏。
尘埃落定。
野牛已经跑得无影无踪,狮子口中叼着一大块血淋淋的牛肉,遍体鳞伤,鬃毛凌乱,灰头土脸,像被烟熏过了一样。
“老婆,你要的洋快餐我给你带回来了。”这声音无限温柔。“还有你要的汉堡包,喏,这是面包,这是牛肉。”
“老公,你怎么身上都是血啊?是不是去买的路上摔跟头了啊?”
“哦,不是,这不是我的血,是一流氓的。回来的路上这粗人要抢我的汉堡包吃。”非洲狮轻描淡写地说。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