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有一位非常高傲的姑娘,想找一个年轻英俊、健康文雅、待人热情、开朗大方的丈夫,当然,姑娘还希望丈夫有钱有势,聪明机智,总之要样样不错。
命运女神为她仔细物色,许多有钱人家的求婚者不断上门,姑娘总是感觉他们不大理想。
“怎么了?我就嫁给这样的人?唉呀,瞧瞧吧,他们那模样,一个一个惨兮兮的!”这个没有幽默感,那个是个蒜头鼻,总之他们不是这里有毛病,就是那里出问题,最终全部不合格,因为这姑娘比其他女人更挑剔。
打发走这些条件好的求婚人以后,那些平庸之辈又隔三岔五,络绎不绝上门来求婚。姑娘鄙夷地嘲笑着:“啊,我可真算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还要亲自为他们打开门吗?他们以为我嫁不出去了呢。感谢上帝,尽管我独身一人,但我在夜里从不感到忧伤。”
一年接着一年,慢慢地,再也没有求婚者登门拜访了。结果,伴随她的是忧伤和不安。爱情,她摆脱不了时间对她容貌的损害,衰老变丑的容貌难以复原。她的故作矜持这时也改成了低姿态,没事总是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地说:“赶紧找一个丈夫吧。”
真说不出是哪种欲望导致她产生出这样庸俗的要求,这种欲望出自高傲的姑娘真令人费解。她最后的选择更是令人出乎意外,嫁给个粗鄙的丈夫还令她陶醉,欣喜若狂。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