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从前,有各商人在镇上买了很多盐。他把盐装进袋子里,然后装载于驴背上。
“走吧!回家吧!”
商人拉动缰绳,可是驴子却觉得盐袋太重了,便很心不甘情不愿的走着。
城镇与村子间隔着一条河。在渡河时,驴子东倒西歪的跌到河里。盐袋里的盐被水溶掉,全流走了。
“啊!盐全部流失了。唉!可恶!多么笨的驴子呀!”
商人发着牢骚。可是驴子却高兴得不得了,因为行李减轻了。
“这是个好办法,嗯!把它记牢,下次就可以照这样来减轻重量了。”
驴子尝到甜头,商人却一点也没有发觉。
第二天,商人又带着驴子到镇上去。这一次不是盐,而是棉花。棉花在驴背上堆的像座小山。
“走吧!回家!今天的行李体积虽大,可是,并不重。”
商人对驴子说,并拉动了缰绳。
驴子一副很重的样子,慢吞吞的走着。不久又来到河边,驴子想到昨天的好主义。
“昨天确实是在这附近,今天得做的顺顺利利才行!”
于是,驴子又故意滚到河里。
“顺利极啦!”
这时驴子虽然想站起来,但突然觉得没办法站起来。因为棉花进水之后,变的更重了。
“失算了,真糟糕!”
驴子边哼哼的嘶叫着,边载着浸满水而重的行李,走回村子去。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