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汝州农村有个老翁,家道殷实,十分富有。可是他祖祖辈辈都是文盲,连“之乎者也”等最简单的字都不认识。不识字干很多事都极不方便,老翁尝够了苦头,决心让儿子念书识字。
有一年,老翁聘请了一位楚国的读书人教他的儿子认字。第一天上学,老师用毛笔在白纸上写了一笔,告诉他儿子说:“这是个‘一’字。”他儿子学得很认真,牢牢地记住了,回去后就写给老翁看:“我学了一个字——‘一’。”老翁见儿子学得用功,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第二天上学,老师又用毛笔在纸上写了两笔,说:“这是个‘二’字。”这回,儿子不觉得有什么新鲜了,记住了就回家了。到了第三天,老师用毛笔在纸上写了三笔,说:“这是个‘三’字。”儿子眼珠一转,仿佛悟到了什么,学也不上了,扔下笔就兴高采烈地奔回去找到父亲说:“认字实在简单,孩儿已经学成了。现在不用麻烦先生了,免得花费这么多的聘金请先生,请父亲把先生辞退了吧。”见到儿子这么聪明,老翁高兴地准备了酬金辞退了老师。
过了几天,老翁想请一位姓万的朋友来喝酒,就吩咐儿子一大早起来写个请帖。儿子满口答应了:“行,这还不容易吗?看我的吧。”
老翁看儿子满有把握,就放心地去做其他的事情了。时间慢慢地过去,眼看太阳都快偏西了,还不见儿子写好,老翁不禁有些急了:“儿子这是怎么了?”等了又等,老翁终于不耐烦了,亲自到儿子房里去催促。
进得门来,老翁见儿子愁眉苦脸地坐在桌边,纸在地上拖得老长,上面尽是黑道道。儿子正拿着一把沾满墨的木梳在纸上画着,一见父亲进来便埋怨道:“天下的姓氏那么多,他为什么偏偏姓万呢?我借来了母亲的木梳,一次可以写20多划,从一大早写到现在,手都酸了,也才写了不到3000划!万字真难写呀!”
知识是无穷无尽的,如果我们学习只满足于一知半解,那和这个笨儿子又有什么两样呢?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