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神王朱庇特有块地要出租,它的儿子麦丘利替他宣布了这件事。一些人前来承租,提出自己愿交的田赋,并静等回音。但这可不是件容易作出决定的事,一个人认为这块地十分贫瘠,另一人又是另一种意见。正当众说纷纭之时,一个胆量最大、但并不见得十分聪明的佃农答应付出相当的租金,条件是只要朱庇特答应让他随心所欲地改变季节,支配天气,天晴下雨、严寒酷署。干旱水患,全由他一言为定。朱庇特同意了条件并签署了合同。
这位佃农俨然以神的面目出现,他呼风唤雨,创造一种只有他自己才拥有的小气候,就是他的近邻也像欧洲与美洲一样不能共享。但这竟给邻居带来了好处,使其有了好收成,五谷丰登,美酒飘香。而这位佃户的收成却很成问题。第二年,他把气候作了调整,一切又改变了样子,但是地里的情况仍然不妙,而邻居的地里又是硕果累累,收获不小。无奈,佃户只得去向众神之王求助,并承认自己缺乏知识,而朱庇特却用温和宽厚的神君之风宽恕了他。
我们由此得出结论,上天比我们更清楚,我们需要些什么。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