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新排十五卷诗成。
晋平公作为一位国君,政绩不平,学问也不错。在他70岁的时候,他依然还希望多读点书,多长点知识,总觉得自己所掌握的知识实在是太有限了。可是70岁的人再去学习,困难是很多的,晋平公对自己的想法总还是不自信,于是他去询问他的一位贤明的臣子师旷。
师旷是一位双目失明的老人,他博学多智,虽眼睛看不见,但心里亮堂着呢。晋平公问师旷说:“你看,我已经70岁了,年纪的确老了,可是我还很希望再读些书,长些学问,又总是没有信心,总觉得是否太晚了呢?”
师旷回答说:“您说太晚了,那为什么不把蜡烛点起来呢?”
晋平公不明白师旷在说什么,便说:“我在跟你说正经话,你跟我瞎扯什么?哪有做臣子的随便戏弄国君的呢?”
师旷一听,乐了,连忙说:“大王,您误会了,我这个双目失明的臣子,怎么敢随便戏弄大王呢?我也是在认真地跟您谈学习的事呢。”
晋平公说:“此话怎么讲?”
师旷回答说:“我听说,人在少年时代好学,就如同获得了早晨温暖的阳光一样,那太阳越照越亮,时间也久长。人在壮年的时候好学,就好比获得了中午明亮的阳光一样,虽然中午的太阳已走了一半了,可它的力量很强、时间也还有许多。人到老年的时候好学,虽然已日暮,没有了阳光,可他还可以借助蜡烛啊,蜡烛的光亮虽然不怎么明亮,可是只要获得了这点烛光,尽管有限,也总比在黑暗中摸索要好多了吧。”
晋平公恍然大悟,高兴地说:“你说得太好了,的确如此!我有信心了。”
诚然,不爱学习,即使大白天睁着眼,也只能两眼一抹黑;只有经常学习,不论年少年长,学问越多心里越亮堂,才不至于盲目处事、糊涂做人。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